大四的時候,離別氣息彌漫在整個學生公寓,不時的聽到外面拖著行李箱離開的聲音,我們宿舍三個是一個班,另外一個大二的學生!
最后一次聚餐,就我們仨和自己的女朋友,濤哥一向屬于能喝的選手,波波喝酒是看心情來的,我呢,小白一個,聞酒倒!
我們5個人在公寓旁邊的小餐館吃飯,波波說:濤哥,這四年沒見你醉過,今天探探你的底。濤哥說:我知道你喝酒也很牛逼,今天就分個一二出來
于是,兩位選手熱身完畢,裁判員就位!菜還沒上桌,酒就來了,波波主動出擊,250ml的杯子,感情深一口燜;第二杯,一口燜;第三杯,一口燜!
于是乎,濤哥的舌頭說話已經捋不清了,波波閉著眼睛,不說話,這時候菜還沒上。上第一盤菜是花生米,濤哥拿的筷子,夾花生米,一顆,沒夾到,換一顆,又沒夾到,還邊夾邊說著酒話,我轉身拿個勺子的瞬間,濤哥直挺挺的躺地上了,周圍的人和飯館的老板都嚇到了,掐人中,沖醋水,快快快叫救護車。
娟妹子打電話給我們班同學,來了一波人給扛回去了,一桌菜就上了個花生米,從坐下到帶回也就半個小時。
回宿舍,把這兩人放床上了,濤哥一直絮絮叨叨,波波一句話不說,一動不動,新聞上喝酒掛了的人太多了,我怕意外,就在他鼻子上貼一條衛生紙,晚上一晚上沒睡,沒事就用燈照一下,看看衛生紙在不在動!動就是活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