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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維持了三年的婚姻,最終走到了盡頭
第1章 最大的人生目標
表面上的若無其事,卻掩蓋不了自己的內心澎湃。
溫涼雖然淡然又高傲的從祁夜的酒店房間里走了出來,可是步子卻始終都是虛晃著的。
如果不是祁夜提醒她,她大抵都已經忘了,實際上她法學院以第一名畢業的高材生了吧?
其實溫涼在學習方面并不算有天分,從幼兒園到高中,溫涼都一直黏著祁夜,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級念書,也就是別人口中所說的,青梅竹馬。
其實溫涼一直很清楚,如果不是自己從小到大都死撐著,根本就沒有資格和祁夜每天相遇。
后來大學的時候,溫涼聽說祁夜報了法學院。要學法律。
沒什么人生目標的她,一直以來都把祁夜當做自己終極奮斗目標。所以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選了法律專業。
期間等通知書的時候,溫涼旁敲側擊的問了祁夜好多次關于志愿的問題。
沒想到最后通知書下來的時候,才知道祁夜竟然選了商學院,學企業管理……
那會兒的溫涼心都碎了,死活要重讀。
用她的話來說就是:“我要是去法學院的話,我得多少年見不到他啊,而且將來出來工作了,我也不能和做他的賢內助,如果我復讀的話,頂多也就一年見不到他而已,等我考上大學,就是他的學妹了。和學長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,多幸福!!”
然而盡管溫涼當時堅持,但還是沒能實現重讀的愿望,因為那時溫涼家境不錯,姐姐溫莎又是從事律師行業的,父母尋思著等她混個大學畢業證之后,還能憑著溫莎的關系,混個小職位。
最后溫涼不得不妥協,原因竟然是祁夜對她說:“溫暖,如果你不復讀,那我答應每周六過來見你,如果你復讀,我就出國留學。”
祁夜當時是威脅她吧?分明是威脅她。可是沒節操的她,就是這么輕而易舉的就被威脅了。
所以為了能夠每個星期見他一面,沒出息的溫涼最后還是去了法學院報道。
那會兒溫涼人生最大的目標,就是成為祁夜的妻子。學習什么的對她而言,簡直比登天還難。能夠考上法學院,完全就是因為她以為祁夜報了那所大學。
而后來失去了目標的溫涼,成功的從第一名入學法學院的成績,變成了倒數。讓無數老師開始懷疑她的入學成績有沒有作弊。就在溫涼對著自己失去信心準備改行的時候,卻突然得知商學院的祁夜考了律師資格證,最諷刺的是,那無所不能的男人,居然考過了。
溫涼的小宇宙瞬間爆發了,死乞白賴的黏著男人讓他教她。
后來在她日復一日的軟磨硬泡下,祁夜終于忍無可忍的……答應了。
而溫涼在祁夜的教導下,也像是開了掛似的,讓那些以為她連畢業證都拿不到的人刮目相看。最后以法學院錄取成績第一名入學的她,成功的成為了法學院第一名畢業的高材生。
今天如果不是祁夜突然提醒她這個事實,她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曾經是法學院第一名的高材生這件事情了。
而諷刺的是,如今自己堅決不從事法律相關的工作,原因也是因為他,因為那個曾經教會他一切的男人。
溫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有些自嘲的笑了。兜里的手機震動了好久,她才終于掏了出來。
第2章 顧家最小的寶貝兒子
溫涼按下了接聽鍵。
這才剛剛接通,電話那頭就傳來蘇小米微弱的聲音:“涼涼,我不行了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溫涼立即收起了剛剛的情緒,滿是擔憂的問著電話那頭的蘇小米。
蘇小米趕緊回她:“我剛回公司的路上就覺得自己要死了,結果剛查出的急性闌尾炎,我馬上要進手術室了……”
溫涼眉頭一皺:“哪家醫院?”
“你不用過來了,但是親愛的,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礙…”蘇小米虛弱的說問溫涼:“顧慶集團你知道吧?”
“略有耳聞。怎么了?”
“顧慶集團新任總裁上位,外加老顧總七十大壽,總編讓我帶幾個記者過去跟這個新聞,回來做版面。我也沒想到突發闌尾炎,我手下的那兩個記者,又是B版版面派來的間諜,讓他們單獨去的話,肯定要給我捅出幺蛾子的,所以你就過去幫我監督一下,成嗎?總編說這事兒要是成了,獎金五萬塊,我分你六成啊,你只要幫我監督一下就行的。”蘇小米咬牙忍著痛,愣是把這番話給說完了。
這種情況下,就算一分錢沒有,溫涼也不能見死不救。她直接應了下來。
其實溫涼是想感謝蘇小米的,正是因為蘇小米囑咐的事兒,她才成功的忘記了剛剛和祁夜的相遇。
宴會舉行的日子就在明天晚上,可溫涼拿得出手的禮服基本沒有,好在蘇小米利用撥款讓她去買了一身像樣兒的小禮服。
聽導購說,禮服的靈感來源于白玉蘭。玉蘭花象征著獨立的精神,忠貞不渝的愛情。
呈枝呈簇,傲然絕世。她優雅的開,寂靜的落,綻放是那么的安靜。寵辱不驚,但每一朵花都可以渲染一份心情,一份雅致而寂靜……
溫涼不喜浮夸,所以當天晚上穿上禮服之后,只隨意畫了個淡妝,頭發慵懶的挽起,然后便按照蘇小米的指示,在宴會的會場門口找到了兩個隨行的記者,小李和小劉。
溫涼的話不多,小李和小劉沒必要自討沒趣,索性也保持著安靜。
顧老爺子德高望重,一出場,所有的記者和媒體都擠了上去。小李和小劉自然也不例外。
溫涼倒是沒忘了自己的目的,只是站在后面安靜的監督著兩人,許是人潮太擁擠,所以不知是誰狠狠地推了小李一把,害的小李一下摔倒在地。
嚇得溫涼趕緊放了手中的杯子,然后朝著人群中奔過去,剛巧將小李扶了起來,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道優雅而磁性的嗓音。
“沒事吧?”
溫涼搖頭,剛一轉身,所有的閃光燈突然都對準了她的方向。咔嚓咔嚓的閃個不停。她愣是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臉,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。
他生得極其好看。
五官精致柔美,輪廓卻大氣凜然。琥珀色眼眸,高挺的鼻峰下,蘊著滿滿的溫潤神情,眼瞳很明亮,就像是綴滿了繁星。
溫涼正覺得眼前的男人有幾分熟悉的時候,旁邊的小李低低的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:“溫姐,這就是顧欽承!顧慶集團新當家,顧家最小的寶貝兒子。”
第3章 我還mo不得了?
顧欽承?
溫涼立刻對著男人報以微笑,然后趕緊朝著旁邊挪了一步,把握住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趕緊讓旁邊的小李拍幾張顧欽承清晰的正面照。
不知是不是她出現了幻覺,因為她竟看到自己挪位置的那一刻,男人的唇角很明顯的抽搐了一下。
照片拍攝得很順利,晚宴結束后。溫涼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小李和小劉的相機里那收獲頗豐的照片。
生怕橫生枝節,所以溫涼在和他們分開之前,將照片拷了一遍。隨即這才笑著對小李和小劉說:“就先這樣吧,明天才是老顧總正式的生日宴,我明天會帶著請柬過來的,所以我們明天約在酒店門口見面吧?”
見兩人點了頭,溫涼這才公式化的牽起唇角。
剛一轉身,就聽到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:“照片還滿意嗎?”
“還行。”溫涼條件反射的答應了一句,這才猛地反應過來。
一回頭就看到顧欽承穿著一身雪白的襯衣,站在路燈下。淺白色的西服,正隨意的搭在手腕上。欣長的身高被影子拉得老長,微微挽起的襯衣袖子,搭配著黑色的馬甲,顯得隨意而紳士。
溫涼對著顧欽承報以微笑,然后熟視無睹的伸手準備攔車。
顧欽承眉角抽了兩下,然后快步的走到溫涼身邊,高大的身子擋在她的面前,頗有幾分失望的蹙了蹙眉:“你當真不記得我了?”
溫涼唇角自然的勾了勾,點頭:“記得。”
顧欽承松了口氣,笑著伸手揉了揉溫涼額前的碎發,滿意的笑了。
而后者卻因為他剛剛那莫名其妙的動作,戒備十足的后退了一大步,蹙著眉,和他保持著距離,一臉生疏默然的樣子。
那表情,就跟看著神經病沒什么兩樣。
顧欽承的手僵硬在空中,不悅的望著溫涼,問:“怎么了?我還mo不得了?”
溫涼頭頂劃下兩條黑線,這男人該不是有病吧?他們也就今晚才見過面,就已經熟悉到可以互摸的境界了嗎?
“顧總,你是有隨便摸人腦袋的那種奇怪癖好嗎?”溫涼不悅的揉了揉自己額前的碎發。
顧總?
顧欽承的眸色暗了一分,朝著溫涼逼近一步。剛要開口,女人卻瞬間好似兔子附身似的,一下往后蹦
顧欽承臉色越來越黑,有些無奈的看著遠處拼命伸手招車的溫涼,說:“我不是壞人。”
然而女人的眼底很明顯的帶著考究的目光,溫涼想,哪個壞人會說承認是壞人的?
“你別過來啊!”溫涼隔空伸手阻止著顧欽承:“今天我同事不是故意摔倒的,也絕對沒有要過來砸場子的意思,顧總,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,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我們有話好好說。”
顧欽承眉頭緊鎖,她一口一個顧總的,能有話好好說嗎?顧欽承上前一步。
溫涼立馬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,后退一步,然后指著顧欽承眼前的地界,小臉上滿是嚴肅的盯著他:“別動,你就站那兒說!”
看著女人防賊一樣的姿勢和動作,顧欽承有些受傷,但怕嚇跑了她,所以還是按照她的吩咐,站在了原地:“我是顧欽承,你是不是把我忘了?”
“沒忘,剛剛不是才見過嗎?”此時此刻顧欽承在溫涼的眼里,儼然已經成了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對著她動手動腳的流氓。
溫涼知道,這大半夜的打車不容易,所以當有一輛出租車停在她面前的時候,為了躲避顧欽承,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。
“師傅,立新路!”溫涼趴在后座的座位上對著師傅開口,回頭趕緊看了一眼車窗外的顧欽承。
師傅立即啟動車子,看著遠遠被甩在后面的顧欽承,溫涼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她拍了拍胸口,剛一側目,這才發現旁邊竟然坐著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……
第4章 姓祁的,你有本事把門打開!
只見旁邊的祁夜,手中正拿著平板電腦,似乎是在閱覽重要郵件。
他總是這樣,不舍得浪費任何一分鐘,即便在車上,也是要么休息,要么處理其他事情。
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最帥的,這話溫涼一直都信。就好比此時此刻的祁夜,他雖然只是淡然的盯著電腦屏幕,卻依然讓人覺得這姿勢比拍畫報還帥。
“師傅,停車!”
在看到祁夜的那一剎那,溫涼就沒有片刻耽誤的對著師傅開了口。
“小姐,這內環高速,你讓我停哪兒?”
溫涼:“……”
朝著車外看了一眼,溫涼眉頭皺得死緊,什么時候上的內環高速,她怎么不知道?
“怎么?怕我?”男人聲音微挑,嘴角裂開的弧度薄情得恰到好處。
雖然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膠著在平板電腦的熒幕上,但是那低沉性感的聲音卻無形的又在溫涼的心上扎了一刀。
溫涼抿著唇,早已練就了一張金剛不壞的面具。
她回頭對著男人,笑得一臉燦爛兒虛假,她說:“不怕,就是嫌惡心。”
“昨天在酒店找我拿錢的時候,怎么不見你這么說?”
男人優雅的收起了平板電腦,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,意味深長的落在她白皙小巧的臉上。
溫涼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開車的師傅,師傅顯然已經誤解了二人的關系,正眼觀鼻鼻觀心,安安心心的握著方向盤。
溫涼懶得解釋,只是瞪了一眼男人,面無表情的說:“祁先生以后能不能別在公共場合裝作和我很熟悉的樣子?”
“那你說說,想我怎么對你?”男人深邃幽靜的眸子里,蘊著一抹揶揄。
溫涼認真的說:“麻煩以后祁先生見我繞道走,或者裝作不認識我,干凈的從我身邊擦身而過。”
“做不到。”男人根本就是挖了坑在等她,否則也不至于回復得這么干脆。
他薄涼的唇瓣微啟,微微的瞇了一下深邃的眸,對著她說:“不如你教教我,怎樣和一個同床共枕三年零五個月又二十四天的女人,裝作互不相識的樣子?”
三年零五個月又二十四天,聽到這個精確無比的時間,溫涼只覺得心像是被雷狠狠地劈了一下。
她緩了緩情緒,又帶上了金剛不壞的面具,笑意盎然的望向祁夜:“我以前怎么沒發現祁先生這么不要臉?”
男人波瀾不驚的笑著問她:“那和你當年追我的時候比起來,誰更勝一籌?”
溫涼的臉,止不住的有些臊。
用蘇小米的原話來說就是:“溫小姐啊,你絕對是我見過最厚顏無恥,死不要臉,奴顏婢膝,恬不知恥,舉世無雙的奇女子一枚啊!”
要知道當年為了追祁夜,她豈止是不要臉,根本是連節操和貞操都不想要了好么!
男人目不轉睛的目光有毒,溫涼好不容易才換血挖肉的將他植入的劇毒從身體里排出來,不想再彌足深陷一次。
所以當師傅開下內環高速的時候,溫涼幾乎拿出跳車的架勢拉開車門,跳下了車子。
然而甩上車門的時候,卻悲催的夾住了小禮服的裙擺。
欲哭無淚!
等溫涼窘迫的準備再度拉開車門的時候,卻聽到車廂里傳來祁夜淡然的吩咐:“師傅,鎖門。”
溫涼快速朝著車門移動的速度,終究還是抵不過師傅落鎖的聲音。
她用勁兒的拉了兩下車門,然而車門已經率先一步鎖死了,溫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對著車廂里的男人大吼:“姓祁的,你有本事把門打開!”
車窗緩緩地落下,出租車后座的男人,淺淺地笑,豐姿俊朗,如清風明月般淡然的從薄唇里溢出三個字:“什么門?”
“當然是車門了,不然還有什么門?”溫涼怒不可遏的抬腳就踹了一腳車門。
祁夜靜靜地坐在后座,濃眉下,是有些狹長的眸子,筆直的鼻梁像是刀刻般完美,此刻,他薄唇輕輕抿著,語氣里透著一股疏離而貴氣的味道,對著她說了兩個字:“求我。”
《撩婚總裁無下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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