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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監獄里要上班嗎

洪振霞2年前13瀏覽0評論

在監獄里要上班嗎?

監獄里不叫“上班”,叫“勞動改造”。

郭德綱先生曾經說過:“你以為煉鋼工人就那么愛煉鋼?紡織女工就那么愛紡織?”。

是呀,大千世界中的蕓蕓眾生,有誰不是為了三寸咽喉,五尺寢塌而奔忙于人世,每天艱難的睜開惺忪的眼睛,心中雖有一萬個草泥馬奔涌而過,但仍需分秒不差的趕到工作場所。盡管累的跟孫子似的,但誰也不敢有絲毫懈怠,更不敢偷懶——因為,我們雖然飽嘗著苦與累,但同樣收獲著甘與甜。而且,如果我們不努力,就有可能失去這份工作,進而無法立足于社會,最終成為社會競爭中的邊緣人口。

自由世界最大的壓力是競爭,監獄里最大的敵人是時間

自由社會的人們加班加點的工作,更多來自與生俱來的自覺性,但監獄里的“工作”帶有強制的明顯特征——因此,罪犯沒有失業的可能。

然而我們所理解的“強制”,卻并不是動用暴力手段來驅策。由于監獄的特殊意義和與外界截然不同的價值換算標準,罪犯們不可能享受與外界同等的按勞取酬原則。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了衣食住行和養家糊口的現實需求,監獄的財政結構中也沒有相應的制度和義務來為他們的勞動買單。

我要說監獄很少有人不愿參加勞動,您相信嗎?然而這是真的。

人最珍貴的是自由,最害怕的是孤獨。已經失去自由,如果再陷入無盡的孤獨,那么人是會崩潰的。如果不想在孤獨的漩渦中倍受煎熬,就必須與更多的人在一起,你才能獲得人與人之間正常交流的踏實感和認同感。在有規律的忙碌中,你才感覺不到時間停滯般的緩慢——大家都在干什么?大家都在勞動。

自從2003年監獄勞務制度改革之后,目前全國的監獄都取消了外勞,類似制衣,手工和摘蔬菜這樣的輕體力勞動已經是監獄的主流生產模式。勞動工具,工作環境,場所安全以及勞動保障與外界的區別并不大,如果任務不是很緊張,罪犯能夠享受每周一天的休息(甚至雙休的待遇)。不許加班是監獄的規定,但如果工期緊,任務重的時候,加班也是有的(但絕不是長期現象),如果某個監區效益好,隔三差五改善生活是常有的事。而根據監獄罪犯的平均年齡和身體狀況,大部分罪犯都能適應這樣的勞動。

隨著監獄制度的更加完善,干部的管教工作更加規范,更加人性化,像電視劇《黑冰》中林小強那種天天泡病假,不干活的牢頭獄霸早已經不存在了。

新的規則與標準,將外界不同的職務,地域,階級和財富差異,打磨得毫無痕跡。這里有曾經的千萬富翁,高級干部和大學教授,也有曾經的農民,工人或者地痞流氓。但大家都要一起下車間,一起受教育,一起訓操……身份上的等而齊之,讓同樣的“勞動”不再有三六九等的歧視與不公——勞動,不丟人。

有沒有不干活的罪犯?

當然有,每個監區都會有一間教室,每天早上,當罪犯們排著隊出工之后,就會有十幾,二十名罪犯拿著小板凳前來教室集合。其中有殘疾,特殊疾病,高度近視,老年人等不能參加車間生產的罪犯(這些人通常不是不愿參加勞動,而的確是身體條件不允許)。也有個別抗拒勞動的“死硬份子”(這些人大都有著嚴重的性格缺陷,要么極度孤僻,要么極度自閉,要么干脆就是不想干活——當然,也不想減刑)。

他們來這里干什么?學習。

說是學習,實際上什么也不干,通常是教員組的“班長”隨便念一篇文章后,大家就一直那樣坐著,一堂課45分鐘,課間“休息”10分鐘。熬到其他罪犯收工后,他們同時回各自的班組,下午繼續這樣。

這些人也不是完全不干活,他們負責打掃監區樓道和廁所的衛生,偶爾也會做一些粘糊包裝袋的工作(也沒有任務)。

活倒是不用干了,但他們幾乎沒有減刑的任何可能,也沒有獎分和物質獎勵,干部也不怎么管這些人,在這個集體中,他們是另類。

有人可能認為這些人的伙食標準是否低于其他罪犯?錯了,他們吃得和其他罪犯一模一樣。說實話,現在的監獄伙食非常好,管理制度也不允許以伙食作為懲罰手段。過年過節,他們還會收到一份監區發放的“禮物”。

問題是,如果是心智正常。身體健康的人,誰愿意過這種半死不活的生活?即使偶爾請個病假,空曠的樓道里那種令人窒息的寂然,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。按照慣例,出獄頭一天可以不用出工,但很多罪犯連這最后一天都不愿在樓道里度過。

總之,他們寧愿去“熱火朝天”的工作場所(反正工作也不累)。因為人是群居動物,人們只有通過正常交往,才能感受到不被拋棄的安全感,以及人與人之間基本的精神交往。熟練而機械的忙碌中,大家說說話,開個玩笑,時間也過得飛快。

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,他們就樹立了一個理想:出去。能夠早日出去的唯一方法,就是積極改造,而勞動又是改造的唯一途徑。手快的罪犯,往往能夠拿到最高的減分和減刑機會。盡管物質獎勵無非就是火腿腸,方便面,雞蛋和香煙。但特殊機構的激勵機制一旦形成,這些東西相當于外面的“加班費”。

從現實考慮,即使刑滿釋放,外部社會無處不在的潛規則,也讓刑釋人員很難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,如果能在監獄里磨練出一門拿的出手的一技之長,出去找工作也方便一點,這也是政府對罪犯回歸社會后的務實考量——和外面一樣,制度氛圍和整體背景之下,人們會不由自主的選擇“主流”生活,而不會茍且于整體局面格格不入的另類活法:大部分人還是有進取心的。

人的忍耐力和適應性非常強,對自由的渴望更是超乎想象。只要過了適應期,新犯很快會融入集體生活,通過自己的努力來縮短擁抱自由的時間。甚至死緩,無期和大刑期的那些罪犯,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悲觀和絕望。

他們雖然是罪犯,但也的確在創造價值,這個價值也的確轉化成了社會財富。我們也只能把這種付出解釋成為自己的行為贖罪,用自己的無償勞動向全社會宣布:我錯了。

總之,那是一個具有基本社會形態,但又與正常社會迥然不同的特殊環境。因此,我們顯然不能用正常而普適的價值判斷標準,來考察特殊人群的權利,也許……“肖申克的救贖”能讓他們慢慢適應命運的安排吧。